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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珩听来,这一道声音多么的悲凉啊。
飞珩心中一震,夏允喜的话,让他有些心疼。停下了马,飞珩走进了马车车厢。但是飞珩也就只是能看看情况,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又不是太医。
“国君,要不,先停一段时间的血吧。”飞珩沉声说。因为每日给虞初一碗血,夏允喜的脸色如今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了,看上去简直比虞初还要苍白。
飞珩会这么说,一方面是为虞初考虑,一方面也是为了夏允喜有命活下去考虑,“国君,再有两天,我们就能回到兰溪城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是以血养人,练武之人都知道,有的时候用药过猛,是会产生抵触的,导致昏迷也是在所难免的。”
兰溪城,就是南夏国的京都。
夏允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飞珩的话,只是轻轻的摇着头,眼角有些许泪意。
“飞珩,我不想害死她……”
“我是想救她的……我没有要杀她……”
飞珩骤然扳过甚至有些恍惚的夏允喜,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国君面前如此失仪。
“国君,你没有害死她,你是在救她,她能活到今天,全是因为你。国君睁眼看一看好不好?”飞珩有些歇斯底里。
说实话,跟在夏允喜身边这么久了,夏允喜所有的疯魔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昏迷的名叫虞初的女子。
再看看如今的夏允喜为了救虞初一名,将自己都已经折腾成什么样了。
飞珩的心中有些酸涩,他隐去了自己眼眸之中所有的隐忍和心疼,就在准备撒手的时候,夏允喜的眸子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渐渐的清亮。
已经没有刚刚的是失神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