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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荆然却仍旧比霍明谦起得早,过来给他送今天该穿的衣服,而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的工作。
霍明谦很吃惊,让她回去休息不必逞强,荆然却说自己很好,没什么可休息的。
“我记得以前是你跟我说过,难受的时候需要发泄,还有接受别人的安慰。”霍明谦说出她之前告诉自己的话。
“那是你的情况,而我难过的时候需要工作。”荆然说着从围裙里掏出一叠信,“这是你的信。”
“你休息几天也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能自己照顾好自己。”霍明谦说着看到已经都用刀割开的信封,瞪大眼问道,“你都已经帮我割开了啊?”
“嗯,免得你再被纸划破了手然后刺激到泪腺。”荆然说,“今后我帮你直接拆开,你就不用冒那个险了。”
上次霍明谦自己拆信的时候被崭新的信封给割破了手,自己嘬着受伤的指头含泪坐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没哭。因为曾经有过自杀倾向,医生嘱咐他不能碰刀子和剪刀那类尖锐物,所以荆然这次直接帮他把信封用刀割开了。
霍明谦的脸微红,嘟嚷道:“我……我上次只是不小心被划破手没忍住,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荆然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下说:“我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需要端上来吗?”
“不用,我下去吃,你今天休息就好不用忙。”霍明谦连忙说。
荆然没说话离开他的房间,手在围裙的口袋里却捏紧了一封信。
霍明谦不知道,其实荆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发泄方式,稍有空闲的时候,她就坐在自己保姆小屋的桌子前开始写信。那些无尽的思念和孤独都被书写在了信纸上,静静的躺在她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