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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业被这一句呛得差点背过去气,猛地一窜越过典恩伸手抓住安思谦,另一手抡起就是一把掌,眼睛瞪得溜圆怒斥道:“就是你们!谗言陷害我舅父一家,又是你们!企图又要谋害我。今天就先拿你开刀!”
张业紧接着又是一顿猛抽,杨啸只是咪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这时可是孤军深入,明后天联合舰队的三个陆战军团才会到达,他如今若是不能稳定局面,就将面对十倍之敌,那就凶多吉少了!
所以,他必须看透这两个人的真实面目,张业明显是被气疯了,手下无轻重,一顿猛抽下来竟是气喘吁吁!
安思谦被抽得口血乱飞,脸如猪头般肿大,张业刚一停手,他就猛地后仰挣脱,又是一骨碌吐着血沫子高喊:“大将军,救我!我安思谦决不食言!”
“我怎么信你?”张业喘息刚定又要去抓胡言乱语的安思谦,听到杨啸这一句,猛得回头问道:“你要信他?这可是个十足的小人呀!”
安思谦终于等到杨啸开口,已经知道性命无忧,他自信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谋个活路不是个问题!
“谁说小人就没有用?小人做的绝对是有利于主子的事!”
“无耻!”杨啸心中立即鄙夷地骂了一句,这个时代的无耻小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我先问你,你为什么要见风使舵背叛蜀主孟昶?”杨啸知道刚才问那一句“怎么信你?”,他安思谦怎么回答都是惘然,自已是不可能相信他,他恐怕也知道这些,所以回答那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
安思谦既然是无耻小人,回答这个问题就容易的多:“回大将军,并非小人要背叛他,就看看他做得那些事,老皇留下的股肱之臣还有谁敢在朝任职?自诛杀了李仁罕后,其余老臣也相继受到威胁,恐怕你们这些外人都不会认为是这十六岁的小皇帝干的,都会认为是我们唆使的吧?”
安思谦说到这里还用於青的眼四下看了看,啐了一口血沫才说:“错!你们都错了!这都是那小皇帝吩咐下来,我们去做的。你们恐怕不知,他的亲兄弟虎须就是被他害得死在了中原!”
“我为什么去了利州,是因为我怕了,伴君如伴虎呀!我是真得怕了,他可比他老爹要狠的多!”
中军大帐里此刻是鸦雀无声,都在看他一个人在表演,其实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疯狂!
“你们还不信?告诉你们,小皇帝的心智你们这一群人加起来都不够!”
终于有人骂了句:“还他娘的心智,那是脏心眼,坏心眼,坏水!”
“对,就是一肚子的坏水!那些老臣在朝上争辨了,说错话了,他都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转回来就派我们去找这些人的错,编造夸大问题,直至弄废弄残。想想!作这么个人的臣子累不累?”
“反正我是累了,躲到利州去了,这不才半年就弄到这儿来了!”
安思谦话音未落,张业就骂道:“害人还能害累了?真是无耻小人的歪理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