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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心脏要骤停的时候，老板娘关好门站在她面前挡住视线，关心道：“你怎么了？”
快要咽下去的一口气瞬间提了上来，望舒扶着座椅扶手喘着气，心脏跳得飞快。
小方拍着她的背顺气，担忧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缓了会儿，终于平稳了呼吸，但手脚依旧是凉的，更是不敢往旁边瞥一眼。
“你还好吗？”老板娘担忧的问。
望舒摇摇头，哑着声音回：“我没事。”
老板娘和小方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望舒低头绞着手指，不敢随便乱瞟。
然而刚刚那种渗人的凉意没消多久又开始钻进脚心，总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说着什么，但是她听不懂，那种声音像是杀猪声又像是掐着脖子发出来的声音。
望舒不安又恐惧的掐着手指，最后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吓得她抬头正好对上了那几只兔子的眼睛。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穿过了身体，之后再去看那几只兔子并没有什么异常，让她一度怀疑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象。
直到结束，再没有那种幻象出现。
从啤酒屋出来，一见到太阳望舒就感到浑身疲软，而且就站了那么几秒竟头疼欲裂。
望舒的脸色越来越差，小方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事，把她怀里的传单拿过来抱着，说：“舒姐，其他地方我会自己去，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家休息。”
望舒从包里拿出颗糖含着，“我可能是贫血，去车里缓会儿就行。”
“你看你现在的脸白的跟鬼一样，黑眼圈都快耷拉到下巴了，别逞强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