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平日,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躲的十丈远,但这次她并没有这么做。
望舒应了他的请求正拆着纱布,而他则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到最后一层包着伤口的纱布揭开,她看到一条本该被缝合好的伤口此时正露出皮开肉绽的模样。
她看着从伤口不断流出的血,皱眉。
这么深的伤口,不觉得疼吗?
沉静的病房里响起了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像是穿过干枯沙漠劫后余生的人一般,语气里没有多少情感的起伏:“划了五次,玻璃没有刀好用,很难割断。”
望舒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嘴听他说。
“她还是女孩子,力气没有我大,可手腕差点被玻璃割断,就差那么一点点。”
“死亡的过程…太痛苦。她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感觉到了痛苦?”
“不,她应该会觉得解脱。”
“我错怪她的朋友,错了,从一开始全错了。”
“傻的是我,我最愚蠢。”
他说的毫无逻辑可言,可东拼西凑的望舒还是能听明白个大概。照顾他的这个女孩并不是他口中的“她”,但不排除是“她”的朋友。
又过了会儿,他见望舒一直不语,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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