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p>
小孙极力想要说点什么，表示自己的诚意。</p>
奈何，人被打懵了，反应太慢，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p>
“怎么，不配合？”</p>
小孙瞪大无辜的眼睛：“！！”</p>
配合！</p>
配合啊！姐姐！</p>
可不等他解释，就又是一顿暴走。</p>
小孙痛哭无语问苍天。</p>
两分钟后，江蓁蓁再次停手，弯下腰：“现在愿意说了吗？”</p>
“愿意！愿意！”</p>
这一次小孙就反应得很快了。</p>
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虽然嘴巴都不怎么张得开，但他说话还怪利索的。</p>
就，求生欲极强。</p>
江蓁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p>
小孙：“……”</p>
“我问你，刚才是水管，是不是你割破的？”</p>
小孙顿住。</p>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p>
说实话，这事儿他不想承认。</p>
谁愿意得罪褚之行啊！</p>
若是可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儿是他动的手。</p>
反正是褚尧让他做的，账都会记在褚尧身上不是？</p>
“这事儿吧它……”小孙张口就想否认。</p>
但一抬头，对上江蓁蓁阴森森的眼神，他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又挨一顿打。</p>
他这人，</p>
打小就身子弱。</p>
再来一顿暴打，他怕是就会当场去见佛祖。</p>
他还年轻啊！</p>
他还想活！</p>
“我说我说！”小孙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做的，但都是尧哥指使的！”</p>
褚尧可是他们之中的小霸王。</p>
他说的话，他们哪儿敢不听？</p>
但他动手……确实也是自愿的。</p>
要知道，褚之行那人道貌岸然的，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如果能不用担责就让他丢尽脸面，他当然不会拒绝！</p>
“尧哥？褚尧？”</p>
“对对对，就是他，”小孙吸了吸鼻子，“我们都是跟尧哥混的，他说的话，我哪儿有不从的理儿啊？”</p>
江蓁蓁抿唇。</p>
要说褚尧这小子，坏心眼确实都写脸上了。</p>
“说吧，他还让你做什么？”</p>
小孙一股脑全都交代了。</p>
什么在让他切蛋糕，在蛋糕里放气球啊，什么在蛋糕爆炸之后，趁着褚之行被蛋糕糊住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在他脚下放钉子啊，什么等他踩到钉子痛不欲生的时候，偷偷摸摸给他两脚啊……</p>
总之，恶作剧在一步步升级。</p>
到最后，程度已经不算是简单的恶作剧了。</p>
江蓁蓁眼神冷了下来：“你们做得这么过分，当褚夫人他们是瞎的吗，你们就不怕她生</p>
气？”</p>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从来就不会有事。”</p>
这么多年？</p>
一直如此？</p>
“为什么？”</p>
“你是不知道，褚少这人很奇怪的，只要是在尧哥生日这天，不管我们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p>
江蓁蓁愣了一下：“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