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黑着脸,目中无人地往前走,直到听见一声: “欸?你怎么在这?”
抬眼一看,面前的人是付姿。
付姿盯着蒋超: “脸这么臭,谁又惹你了?”
不等蒋超开口,她自己嘀咕: “头发好像也没剪嘛,没约到造型师?还是人家让你等了?”
蒋超不答反问: “你来干嘛?”
付姿: “我四姐在上面,我来找她的。”
蒋超: “上去吧,我先走了。”
他黑着脸从付姿身旁刮过,付姿扭头看了一眼,下意识撇撇嘴,好奇又习以为常,好奇谁big胆敢惹蒋超,又对蒋超的坏脾气习以为常。
上二楼,推开某VIP房门,镜子前坐着两个漂亮女人,付阮正在剪头发,沈全真头上罩着加热机器,付姿叫道: “姐,全真姐。”
付阮抬了下手,沈全真扭头: “hello。”
店员敲门进来,给付姿拿了她喜欢喝的饮料,付姿拎了把椅子坐在沈全真和付阮之间,听沈全真活灵活现地骂了通贱男春,由于情绪足够饱满,连付姿都忍不住蹙眉: “这也太贱了吧?”一秒记住:m .
沈全真: “是不是?还故意把他家大门换成跟我一模一样的,他就是进不去我家门,不然还得把装修也搞成一样的,这样走到床边都能说认错床了。”
付姿: “这么爱走错,怎么不去敲单身汉房门?单身汉盛情邀请他进家做客,估计他只会退避三舍。”
沈全真: “我真受够了,事不过三,之前你姐修理过他一顿,他就长了九个月的记性,这次我直接告他,你不是打刑事的嘛,乔旌南故意把他打很重,他那么贱,肯定会反过来告我们,我先告他。”
“咝。”付姿像是想到什么。
沈全真: “怎么了?”
付姿: “我刚在楼下碰到蒋超了。”
沈全真还没反应过来,一旁付阮道: “蒋承霖和乔旌南在楼下。”
付姿看向付阮: “他们想让蒋超帮打这个官司吗?”
付阮: “问你好兄弟。”
付姿略显尴尬,沈全真先一步道: “没事儿,你跟蒋超从大学时就认识,你们当不当朋友跟你姐完全没关系。”
说完,她又好心提醒付姿不要死鸭子嘴硬: “我们之前在路上碰见你和蒋超了。”
付姿马上问: “什么时候?”
沈全真: “前?你俩捯饬的跟要结婚一样,一起从车上下来,进了盛天。”
付姿赶忙解释: “我俩都认识的朋友结婚,他是伴郎,我是伴娘。”
沈全真笑说: “肯定知道不是你俩结婚啊,你结婚还能不通知我们吗?”
付姿越解释脸越红,最终不得不祭出大招: “我本来也不想理他,他先亲口承认他哥犯病,我俩在认知上达成一致,我才重新跟他说话。”
沈全真盯着付姿,确认道: “他承认谁犯病?”
房间里除了三人之外,还有站在付阮身后,正在给她剪头发的男人,付姿迟疑着不好说名字,沈全真急得不行: “群哥不是外人。”
阿群直接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只蓝牙耳机,塞在右边耳朵里: “我音量开到最大,你们聊。”
几秒后,付姿故意小声叫道: “群哥?”
阿群认认真真给付阮剪头发,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状,付姿重新道: “蒋承霖呗。”
沈全真双眼锃亮: “蒋超骂蒋承霖犯病?什么情况?展开说说。”
付姿: “就之前我们一起打网球那次,蒋承霖不是带了个女孩在身边嘛,我背地
里跟蒋超吵了几句,蒋超说他也不知道蒋承霖突然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