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往后退了一步。</p>
面容之上闪过一抹难堪。</p>
凤芜又道：“除开清源山闭塞之外，修真界少有几处会不知我与大师兄重返长流山的消息，二师兄，你为何要说谎？又为何会出现在这秘阁之处的青陵台？”</p>
容昊半晌没说话。</p>
他看着凤芜，突然笑了。</p>
只是那笑容不再似之前那般释然放松。</p>
“小师妹，你不信我？”</p>
“二师兄如今这身装扮，很难让我信服。”</p>
凤芜的目光变得凌厉，她直勾勾的盯着容昊，再次道：“二师兄，你……究竟是谁？”</p>
容昊不怒反笑。</p>
他没有辩解。</p>
“小师妹，我是你二师兄容昊啊，我也算是与你一同长大的人，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只是这话，听起来少有真诚，多了几分揶揄之声。</p>
凤芜靠近容昊。</p>
她伸手。</p>
拿过容昊手中的半边玲珑鬼具。</p>
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面具。</p>
凤芜将鬼具放置在容昊的半边脸上。</p>
容昊唇边的弧度依然上扬着。</p>
可在鬼具与容昊的脸部重合之时，凤芜松了一口气，她退后几步，脸上重新露出了之前那般灿烂的笑容，一如三年之前的那个小师妹。</p>
“二师兄，看你吓成那个样子，真是不经逗。”</p>
容昊松了一口气。</p>
可在他松气，还来不及抬眸的空隙。</p>
一道极浓的剑气便迎面袭来。</p>
凤芜的脸色晦暗莫名，那灵剑直指容昊脖间。</p>
她语气冷冽。</p>
竟直接道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p>
“魔界南海之主——空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