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只剩惊诧。</p>
周遭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p>
凤芜说什么话，她一句都没听到，只是看着那张与主人一模一样的脸张大了嘴巴。</p>
见红鸾没什么反应。</p>
凤芜又往前面走了几分。</p>
这一下。</p>
害怕自己青剑伤到凤芜的红鸾连忙将青剑背到身后，她的身子因为受伤，再加上此刻的震惊与激动有些摇摇欲坠。</p>
“你怎么不说话？”</p>
这语气。</p>
这声音。</p>
与最开始的主人可真像。</p>
“其实，你们魔界之人也没有那么恐怖吗？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对我收了手，今天对我也没下去手，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上古圣族的族人不做，为何要勾结魔界，行尽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呢？”</p>
凤芜的双眸实在满是好奇。</p>
红鸾往后退了两步。</p>
“是你。”</p>
“是我？”凤芜指着自己，随后她道：“大姐，你不要告诉我，是我逼着你们族人勾结魔界，让……”</p>
“我说红鸾这个名字，是你取的。”</p>
这话落地。</p>
凤芜抬眸。</p>
她试图从红衣女子的眸中找出半点撒谎的影子，没有，她眸中只有真诚。</p>
“主子，我是青鸾，也是红鸾，你不记得我了，是吗？”</p>
凤芜的心口猛然一痛。</p>
有好些东西在体内不停撕扯，想要破体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