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们最后的合作对象是谁？”
“下任圣女。”
“那让她等等吧。”
十一笑笑，这位大俞太子殿下，很对他的胃口。
“公子要喝一壶么？”
十一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有何不可？”
司马炎扬眉，冥夜也笑了，当年他们和自家殿下也是这么喝过的。
十一把酒壶丢了过去，司马炎咕咚一口，喝了之后看了看酒壶，丢给了冥夜。
“这酒不错，似乎口感更加浑厚一些。”
“小姐给的方子，十一自己酿的。”
十一说着话有些自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这样与众不同，不过他倒是真的心甘情愿的为小姐卖命的。
“你家小姐莫非是个百宝箱么？要什么有什么。”
“若说旁的十一或许和公子争辩两句，这件事真是辩无可辩。”
冥夜喝了一口酒，感觉整个人都被点亮了。他好酒，但不贪杯，只是偶尔小酌。
殿下好茶，他好酒。这是整个冥夜都知道的事情。
“怎么，冥夜，忍不住了？”
冥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头。
“公子莫笑，冥夜就这点爱好。”
十一这才明白，感情这坨冰块是个酒友？
司马炎心觉十一的心性不同一般，难怪得樱红如此看重。
看样子，樱红手底下着实有一些个能人。若是他所料不错，樱红的想法怕是没那么简单。
“可以。明日你同冥夜陪我一道过去就是。”
冥夜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他也是同十一一样的人，也有过想要报仇雪恨的心。
站在殿下这边的立场，他是怕出意外的，可他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自然也能明白十一的心情。
于是，冥夜闭了嘴。
“谢公子成全。十一还有一事不明，公子近日可从大俞调人手了？”
“没有，十一为何要这么问？”
司马炎不解，这个时间从大俞调人并不方便，若不是这些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妥当的，怕现在人手都不够用了。
他那几个兄弟，盯他盯的紧呢！
“那便是有别人盯着咱们得行踪了，今夜角楼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十一以为，这是公子的安排。”
司马炎皱眉，十一不会无的放矢，也不会轻易认错人。
“大俞来的人？还是大禹皇帝的人？”
司马炎推测，能让十一认错人，定不是本土的人。
“不是大禹，小姐在青鸟飞过来时做了布置，已经封锁了消息。只要从边境走，小姐定会给咱们争取足够的时间。”
那就是大俞了？这个时候，能摸到这里来，倒是比那群废物强多了。或者，有人故意泄露了他的行踪？
“十一以为，眼下当如何？”
司马炎觉得，既然人已经来了，不妨，玩玩？
若是真的处置了这两个人，还会有旁的人过来。
能出卖他一次的人，就能出卖他第二次。倒也谈不上出卖，只是不太守规矩罢了。
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诚意，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这个道理。
“公子想必是有主意了的。”
司马炎看了看十一，突然觉得十一若是作为他的对手，或许会很有趣。
“一起说？”
“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