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恕我直言秦先生，”楚五被秦仲杨想要辩解的模样气笑了，她觉得自己早就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愤怒更何况是那个小手冰凉颤抖不已的小九？“军人服从命令没有错，但是对于错误的命令呢？对于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些早就腐烂的高层的命令你也服从吗？或者说……”
“您有了解过四哥吗？你知道四哥是什么人吗？”楚五深呼一口气，感觉着那个狠狠握着自己的小手，一字一顿道，“连我这个外人我都知道，秦湛，从来不稀罕你们担心的那些东西！”
瞧着秦仲杨羞愧无言的模样，再看着自己未来女儿低着头沉默不语，季寒再一次狠了狠心，“在那一次事件中，秋潭做了一个梦，是关于阿湛的，这个梦的内容你知道吗？”
毕夏点点头表示知道，季寒搓着手，“所有上面的人就打算干脆将计就计，不预防不阻止，甚至还推波助澜，让阿湛失踪，但是没想到却被韩帆这个孩子打乱了计划，阿湛没有消失，但是君门却如他们所愿，全部覆灭。”
“所以，那次开始，秋潭不再将自己梦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我。”
“他预见过今天会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只是默默地等着它发展下去，他说，那一日，世界不再是世界，我们也不再是我们，他说，那样不用思考，不用勾心斗角，其实也挺好的，就相当于使用另一种方式同同伴来战斗，还是永远都不会有人离开，不会有伤心疼哭的感情。”